爱。
倏然,皇帝仿佛失重一般悬浮起来,悬空却被反复侵犯的背德感让她四肢扣紧了面前的男人,扭着腰肢不断索求起来,“嗯……法兰切斯卡……!”他的手指却用力抓紧女子后臀,另一只手仿佛要揉碎怀中人一般扣得越发紧了。女帝听不到他的回应,只有越来越急促的粗重呼吸和愈加频繁的来自蜜壶的刺激。
“啊…嗯…嗯…!”尽管压抑到极致,这种刺痛一般令人上瘾的欢愉还是女帝丢了仪态,忍不住发出声音,“法兰切斯卡……我……!”她的手指抓紧了他的头发,深深插入他发间,双腿颤抖起来。
“呃…!啊!”倏忽间一次格外猛烈的撞击从下方突入体内,法兰切斯卡的动作逐渐缓下来,“哈……哈……老子比你的内宠……强多了吧……哈啊……哈……”他仍然在一前一后缓慢动作,女帝体内也丝毫没有疲软的架势,收紧壶口反而更明显地感觉到形状,又忍不住涌出暖流。
“你和他们比什么……”
抬头看去,法兰切斯卡的卷发早已凌乱地覆住他的眉毛,海水蓝的眼珠在头发后忽隐忽现,只有粉红的艳丽肤色暗示他仍在余韵中。
女帝只觉四肢脱力,全身都浸在热水里一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你还要……再来……?”
“还没尽兴啊……陛下……”他邪邪笑着分开了女帝的身子,叉着腿坐上椅子。女帝全身酥软,姿势垮了下来,任由他抱着腿转了身,背对着坐到他腿上,“这样更容易有感觉吧?看看镜子,女帝陛下的表情,真是娇艳……”恶魔的低语湿濡而魅惑,温润的吐息吹拂在耳畔,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再次握住了胸前的软肉,早已敏感肿胀的果实在指缝间被挤压变形。
“你就不能……嗯……!”女帝一仰头,却看见镜中女子穿戴整齐,下体被湘裙遮得严严实实,腰肢却不断后退摇摆,裸露的肌肤无不是艳丽的粉红,表情却不安而娇怯,“歇一会么……!法兰切斯卡……!”
“可是女帝陛下这里更湿润了呢。”恶魔轻声笑道,一只手移至腿间,熟练地穿过裙摆按压上某个敏感点。男性略带薄茧的指尖滑入秘裂,在某处早已红肿突出的果实上打圈,“你很想要嘛。”
“啊……!嗯……!不……”我摇摆起腰肢,试图躲避他的指尖,“太……太刺激了……不要了……!”
她隐约觉得身后的恶魔想将先刻忍耐的痛苦报复回来,却听到他笑了一声:“别急着走啊,陛下。”
身下的男性开始耸动,上位让每一次冲击带来的快感都格外鲜明,男人向前弯起腰配合女帝因为腰上脱离而低下去的身子以便更好地深入,手却死死扣着柔软的女子腰肢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皇帝双膝打颤,小腿脱力,竟跪了下去,任由男人抬着腰跪在身后抽插不停。
抑或是法兰切斯卡从椅子上跪下来了呢?女帝已经懒得再去分辨了,只有身后不断传来的肉体撞击声和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残存在理智里。
“是不是还没试过这个……”他笑出声来,腰上的动作忽然停了停,竟把人拎起来,重新丢上茶几,再次从后面进入,“被后入的女帝陛下也是这么鲜美可人啊……”恶魔再次开始低语,诱惑着脆弱的人类堕落,“我快要爱上女帝陛下了……”
“切……”女帝习惯性地嘲讽出声,“你不是没有心么,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
“都没有心了怎么臊……!”他猛地一插入,带动天子也抖了一下,“舒服就行了吧……真是……真是……”男人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皇帝从来都是由男人取悦的,性事也总是春风化雨一般,受不住这么频繁的刺激,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声,“啊……法兰切斯卡……!”
“啊……!”他突然间短暂地呻吟了一声,终于算是停了下来。女帝只觉背后落下一个温热的头颅,柔软的唇瓣亲吻起繁复华丽的外衫,“忽然想占有你了……这可怎么办……”法兰切斯卡低低笑起来,“真的变成你的奴隶了……”
“做可是你提出来的,我可什么也没说。”皇帝半个身子挂在茶几上,嘴巴一点没见松口。
“姐姐您可真会……等到老子离不开你了才提起这茬……这下好了……以后……”
“以后都要听姐姐的了,弟弟?”女帝笑得轻佻,任由他压着俯在茶几上,“满足皇帝不可告人的癖好的任务,可全靠你了。”背后的唇不断蹭着皇帝的肌肤,绵密频繁的轻吻安抚起天子的身体。
“老子没想当你娈宠……”法兰切斯卡叹了口气,无奈却有些好笑,“这算不算你们说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片刻之间,玩世不恭的少年竟然有了些中年人的沧桑。
“算……吧……?”女帝有点好笑,“不过是爽一回,你这么愁做什么。”
他温存够了,退开身子,麻利地扣上裤子替女帝整理裙摆,“你站起来我才好给你更衣。后半夜你还有一个任务。”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都成这样了还临幸个屁,”女帝不想对他客气,“哪来的力气。”
他一边解开腰带一边笑:“怎么,还想打老子一顿出气?”
“那倒不用。”皇帝自然地伸出脚,“脱袜子鞋子。”
“真是麻烦。你们女帝都要穿这么多层?”他解下湘裙,露出最内层的衬裤。
“我朝除了我,只有我母亲是女帝。子不论亲的。”
男人一眼没看,径直将衣服挂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褂子披上,在胸前系上带子,“太小了。”
“滚你丫的,睡完才知道抱怨?”
“要说睡还没有吧?”法兰切斯卡笑道,“不然你也让我上一回榻?”
“不是不行,下次吧。”
“切,老子忙活了一晚上伺候你舒服了还得孤苦伶仃一个人睡碧纱橱,你有没有良心?”
“可别说我,你也没有好么?你爽完就完了,我还得撑着去应付下一个。”
“噗。”他不由得笑起来。
女帝也越想越好笑,跟着他笑出声,“大家彼此彼此。”
“得了吧,叫长宁进去碧纱橱候着,你上暖阁睡去,难道你还想去守夜?”
“不了不了,我怕我把持不住。”法兰切斯卡耸耸肩,把衣服鞋子放好,径直反向出了内室。
女帝却开了隔扇门,掀开销金罗帐。
救命,还有一个男人等着。
“陛下……!”按法兰切斯卡的说法,这个清秀的少年人叫做清风,见了女帝掀起罗帐,忙不迭地跪到了床前。
柔弱下垂的眼角里是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玻璃似的,明明是一副始料未及的神情,眼皮子却偷偷抬起来打量起天子。
猫儿也不过如此。
他生得也算不得很美,真要比起来自然比不过法兰切斯卡那种非人的端丽容貌,只是相比法兰切斯卡对自己美貌的不在乎——毕竟对他而言容貌并不值一提——这个少年人显然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一看便知肌肤经过了精心保养,白皙细腻,甚至在眼角眉梢还以粉黛修饰了些许。虽则侍寝只能披散头发着亵衣,却在束发的发式上下了心思——留了几绺留长的额发在额角,鬓发松松地在脑后用银白丝线束起,随意地遮住了耳尖,凸显出耳垂上一应配套的月光石耳钉。
仿佛是纯净尚不知人事的少年。
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抬起头来。”
眼前的少年抬起头来,纤弱的身躯略有些颤抖,含着秋水的眸子闪动着羞怯的光,“陛下……陛下可是需要臣侍伺候您歇下?”少年人跪伏在女帝脚边,微微弯着身子,亵衣的交领下便露出几寸若有若无的晶莹肌肤,在内室微暗的灯火下显得柔和却诱人。
女帝此时累得很,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竟怀